第五章 竹林夜等与丹渣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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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影从柴房门口闪过，身形比赵虎高些，步伐沉，是赵磊。他手里没拿兵器，只捏着个黑陶小瓶，瓶身晃了晃，隐约有粉末声——和沈砚见过那些弟子丢进水渠的粉末声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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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没进柴房，竟径直往丹房外院的墙角走。那里有个不起眼的石缝，缝里连着根细竹管，竹管一头埋在土里，另一头……沈砚顺着符牌的感知追过去，心里咯噔一下——那竹管通向的，正是往外用输送灵泉水的暗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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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蹲在石缝边，拧开黑陶瓶，正要往竹管里倒粉末，沈砚突然低喝一声：“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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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吓了一跳，手一抖，小半瓶粉末撒在了地上。他猛地回头，看见从柴堆后走出来的沈砚，眼里瞬间冒了火：“你没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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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来。”沈砚往前走了两步，把手里的丹渣亮出来，“这东西，是主丹房的吧？跟你瓶里的粉末，是一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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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瞥见丹渣，脸色变了变，随即狞笑起来：“既然撞见了，就更留不得你了！”他扔了陶瓶，攥着拳头冲过来——这次没留手，拳头上凝着淡白的灵气，比白天在院子里时狠了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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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早有准备，符牌“看”清他拳头轨迹，侧身躲开的同时，把手里的丹渣往他脸上扔去。赵磊下意识偏头，就这一瞬的停顿，沈砚已经绕到他身后，抬脚踹向他膝盖弯——那里也是经脉薄弱处，和赵虎后腰的穴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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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赵磊膝盖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他没想到沈砚敢主动动手，更没想到这小子动作比白天还快，怒吼着回头抓沈砚，却抓了个空——沈砚已经退到了丹房外院的灯笼底下，那里亮堂，巡逻弟子随时可能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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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喊人？”赵磊咬牙，眼里又惊又怒。他做这事见不得光，要是被巡逻弟子撞见，就算有内门弟子的身份，也得被长老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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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喊人。”沈砚看着他，“我就想知道，这粉末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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