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竹林夜等与丹渣线索

是什么？为什么要掺进外门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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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知道？”他撑着地面站起来，却没再冲过来，只恶狠狠地瞪着沈砚，“今天算你运气好，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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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未必有这么好运。”沈砚打断他，指了指地上撒落的粉末，“这东西要是被李长老看见，你说他会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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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李长老，赵磊的脸白了白。他盯着沈砚看了半晌，突然转身就走——走得很急，连掉在地上的黑陶瓶都没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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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沁出冷汗。刚才那一下险得很，全靠赵磊心虚，要是他真不管不顾动手，自己未必能撑到巡逻弟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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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用符牌“看”地上的粉末——那些黑褐色的粉末里，裹着极细的黑丝，和聚气丹、外门灵泉水里的一模一样，只是气息更浓。符牌贴着粉末，竟隐隐传来一阵刺疼，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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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邪门东西……”沈砚皱着眉，用树叶把粉末扫到一起，包起来藏进怀里。他知道赵磊不会善罢甘休，这次没成，下次只会更狠，而且……能让赵磊这么上心往水里掺的东西，背后肯定不止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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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身后传来脚步声。沈砚猛地回头，看见周管事提着灯笼站在不远处，脸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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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见了？”周管事问，声音比平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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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没隐瞒，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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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事叹了口气，提着灯笼走过来，照了照地上的石缝和竹管：“这事儿……我早察觉了，只是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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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愣了：“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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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门弟子常年用那水，修为难进，哪能一点察觉没有。”周管事蹲下来，摸了摸那根细竹管，“只是这事儿牵扯到主丹房，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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