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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的喧嚣散去,办公室里只剩下雪茄的烟雾和威士忌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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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洛已经走了,他还要回去连夜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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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辉收拾着桌上的文件,他将一份最新的国际情报摘要,放在陈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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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华盛顿那边,好像有点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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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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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沙漠风暴’小组,在欧洲跟了塔拉勒半个多月,一无所获。”梁文辉的声音很低,“塔拉勒每天就是赛马、滑雪、参加各种酒会,像个真正的花花公子。弗兰克那队人,什么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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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没有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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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闻不到骨头的味儿,自然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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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很急。”梁文辉翻开另一页报告,“中情局那个副局长哈蒙德,据说在白宫被总统骂得狗血淋头。他们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结果目标满世界度假,这让他们看起来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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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需要一个不是笑话的结尾。”陈山睁开眼,目光里没有丝毫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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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起身,看着梁文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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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辉,如果一条疯狗追着你,你怎么才能让它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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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辉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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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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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陈山摇头,“是你扔一块更大的骨头出去,扔到悬崖下面。它会奋不顾身地扑过去,然后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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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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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兰利,中情局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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