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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没有窗户的会议室里,烟灰缸已经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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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德副局长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狮子,来回踱步,他的领带被扯得歪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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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艾布纳站在地图前,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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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弗兰克!我们的人跟着那个该死的王子跑遍了半个欧洲,除了带回来一堆奢侈品的账单,还有什么?”哈蒙德猛地停住,一拳砸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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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狡猾,长官。他身边的人防备严密,我们的人根本无法靠近。”弗兰克的声音没有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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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听这些!”哈蒙德的嗓子已经嘶哑,“白宫每天一个电话,问我们查得怎么样了!国会山那帮混蛋准备削减我们的预算!我怎么回答?告诉他们克格勃的特工正陪着中东王子在阿尔卑斯山滑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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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弗兰克面前,几乎是贴着他的脸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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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证据!能堵住所有人嘴的,看得见摸得着的证据!尸体、武器、或者一个能开口说话的苏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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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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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资深情报官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长官,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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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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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不交易,那我们就帮他交易。”那名情报官硬着头皮说下去,“我们可以安排一个‘中间人’,一个‘军火贩子’,主动去接触他,引诱他进行下一笔交易。只要他上钩,我们就能把他和他的苏联上线,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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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德的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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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盯着那名情报官,然后又转向弗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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