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又是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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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像两记看不见,却火辣辣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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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一个简单到可笑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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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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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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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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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全都是他自以为是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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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一个站在舞台中央,自作聪明的傻瓜,被台下的对手牵着鼻子,围着两个根本不存在的目标,兴致勃勃地转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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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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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他的心脏,疯狂地啃噬着他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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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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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那只,从伦敦带来的上等骨瓷茶杯,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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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冲到通讯器前,一把夺过副官手中的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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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那口优雅的牛津腔,此刻也因为情绪的失控而变得尖锐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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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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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查清他们今晚所有的船只动向!每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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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马上!”\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