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安那松脂裹著——”
那边关望星轻轻咳嗽几声,齐朝暮心领神会,中断这个话题,压低声音道:“您瞧好吧。下个月国际刑警组织准来问您討人情。”
下个月,与国际刑警组织一起找上门的,还有郑弈。
后者捧著装雪白椰子汁的保温杯,一进门就开始討论案子:“嚇死我了!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私自改装枪枝......”
“收声!”我问,“当时让你盯的ais航跡呢?这么大一艘船是『幽灵船』吗,大海上面飘著说丟就丟了?”
关望星走在郑弈背后,像是来压阵的,更像是给郑弈撑腰的:“不怪小郑。另一艘船突然接到信儿,开了防护,卫星定位就消失了。”
“行了,別扯没用的。”齐朝暮问,“跟船的(臥底)怎么样了?东西是真是假?”
“人没事。说机关锁完好无损,拿手扶著点,六博棋盘还能转出来。”他突然皱眉,用吴语喃喃:“不过鯨油味道不对,倒像是旧金山......”
他看了看我和郑弈,笑著又对齐朝暮说了一句什么话。
郑弈迷茫地看著我,我摇摇头。
关望星说得肯定是某种外语,但那些小语种就像加密通话一样,我和郑弈根本分也分辨不出是哪个国家的语言!
齐朝暮当然听懂了,立刻大笑起来:“真是他?”
“嗯。確定了。”关望星淡声道。
“他肯定还在他那加州別墅里窝著,山火都烧不出来。”齐朝暮激动地说,“咱们可以直接翁中捉鱉了!”
“你跟他之前关係很好。我知道。或许超越友谊......”关望星顿了顿,镇静地望齐朝暮一眼,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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