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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暮却嘴角微扬,朝铜秤啐了口唾沫:“嘛呢?拿前朝的秤称本朝的银?”
身后的“保鏢”心领神会,立刻抄起皮箱,往秤盘上一撂,朗声道:“按老例,海秤不过三,浪高不过坎!”
渔家女对齐朝暮他们的表演视若无睹。她款步走上前,只听腕间的银鐲叮噹作响,她掀开皮箱,用梳篦尖轻轻挑开一摞钞票,眼神锐利如鹰:“二位爷说说,1993年的美刀,水印应是何样?”
她又掏出什么设备,像小手电筒,往往美钞上面照一照,指尖轻轻一搓,钞票表面竟渗出淡蓝萤光。
女子哂笑道:“您这油墨......”
我后背瞬间绷紧。这女子竟识得冷战后三年美国中情局特殊標记的油墨!箱中几张昨日特意做旧的钞票,眼看就要露馅。齐朝暮却突然哈哈大笑,抻开钞票说:“大妹子瞅仔细嘍!这可是加勒比海泡过的『咸水票』!”
他顺势抄起我的手,取下玉扳指,往水印处一按,南宋海商的锚形暗纹正巧叠在富兰克林的额角。齐朝暮將扳指置於渔家女面前,挑衅似的说:“久闻西海古玩行当规矩严谨,认印不认票,是吧?”
渔家女仔细查验了扳指后的阴文,这才明显鬆了口气:“验验水。”两名马仔应声而出,一人抱出我们熟悉的青铜卣,一人抱出体型巨大的容器。
不过,未等他们將青铜卣浸入容器,齐朝暮突然蹦起,怒骂道:“浪里白掺珊瑚锈,这腌臢货也敢叫海捞?”
没等在场人反应过来,他又抄码头上的老蠣刀就往铜器上刮:“正经珊瑚锈得是什么色?你们不清楚?”——刀刃刮擦处簌簌落下的却是赭红色粉末。
我心中暗嘆,师傅果然眼光独到,,他早已確定面前的青铜卣正是2號唐仿青铜卣。所以他故意在2號青铜卣表面刷上標记,假如今晚不能成功將文物带回,日后也更便於追查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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