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两次死亡

冯清岁下意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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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才反应过来，委屈万分地看向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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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终归是要嫁人的，我生不能和将军同衾，只盼死能和将军同穴，伯母难道连这点念想都不肯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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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氏守了半辈子寡，心心念念的，何尝不是生同衾死同穴，闻言狠狠剜了自己儿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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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边连坐骑都是公的，如何明白女儿家的心思！她要给你大哥守寡，又不是给你守寡，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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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吩咐福嬷嬷：“把历日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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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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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嬷嬷将历日捧过来后，冯清岁道了句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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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方才一时情急推了您，请勿介意，实在是刚才的情形不宜拍背，您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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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嬷嬷摇头，“老奴没事。容老奴多问一句，为何不能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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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氏和纪长卿同时投来疑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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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物卡喉时拍背容易适得其反，应像我方才那样，环抱患者，一手握拳抵住肚脐往上三指所在，一手抱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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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让五花配合，演示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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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借助腹压，方能将异物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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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氏和纪长卿听完，久久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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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嬷嬷恍然大悟：“原来应该这么做，要是早知道就好了，当年大爷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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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失语，她赶紧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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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氏接过话茬：“是啊，要是早知道，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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