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两次死亡

当年被汤圆噎住，就不用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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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卿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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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了眼冯清岁，心中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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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管乌城那次救命之恩是不是她冒领的，母亲这次的救命之恩总归是真的，她要抱牌成亲就抱牌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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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不轨之心，他也不是应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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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氏翻完历日，选出两个日子：“明日和月末那天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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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毫不犹豫地选了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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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氏犹豫：“明日会不会太赶了？聘礼都来不及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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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一切从简吧，我也没有备嫁妆，”冯清岁道，“明天我披麻戴孝到祠堂，抱着长风牌位拜堂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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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太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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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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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费了一番口水，说服戚氏简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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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她带着丫鬟五花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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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晚饭没吃饱，跟掌柜要了两个大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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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轻笑：“到时要委屈你了，府里人可能还得吃一段时间素，你得偷摸着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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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是她两年前从河里救上来的，醒来记忆全无，因爱吃五花肉，干脆管自己叫“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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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五花啃着猪肘，“我会翻墙，随时能出去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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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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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寒凉，她早早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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