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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铺的门是块厚重的雷击枣木,门板上刻着模糊的符文,与银锁上的花纹隐隐呼应,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能压制空气中的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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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黑衣的年轻女子坐在门槛上,用枣木锉刀打磨一根镇魂钉,钉子的木屑落在地上,竟能腐蚀出小坑,滋滋作响。她抬头看陈三斤,眼神平静得像深潭,不起一丝波澜:“我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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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阿绣没接剪刀,而是递给他一个巴掌大的枣木护身符,护身符上刻着“镇”字,刚劲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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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身符接触到陈三斤的噬生爪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滚烫的铁遇上了冷水,爪背上的尸斑淡了一丝,没那么刺眼了。“这东西能暂时压着你的爪,让它别再乱躁动,”她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陈三斤耳中,“但压不住‘根’。你母亲的事……今晚子时,来铺里,我告诉你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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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斤离开时,回头看见棺材铺的屋檐下,挂着一串生锈的铃铛,铃铛无风自动,发出嘶哑的声响,像有人在低声念咒,咒语的内容,与母亲当年念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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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街的锈味更浓了,远处铁匠铺传来铁器碰撞的巨响,夹杂着痛苦的嘶吼——新的异化事件,正在爆发,锈血蔓延的速度,比他们想象的要快得多。\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