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线”,铁线断开时还冒着青烟;母亲将银锁塞进他手里,说“别让它长进骨头里”,眼神里满是担忧;最后是母亲被无数铁器缠绕,身体正在慢慢“铁化”,沉入黑暗前,将剪刀扔向他,眼神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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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碎片清晰得不像幻觉,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陈三斤闷哼一声,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爪背上的尸斑突然炸开,暗红色的纹路爬满整条手臂,像生锈的血管,与骨骼的走向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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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银锁的光芒中,剪刀剧烈震动,刀刃张开又闭合,发出“咔咔”声,像在“说话”,又像是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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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布上的“嫁衣”轮廓突然活了过来,伸出布料般的手臂,指向镇东的方向,动作僵硬,像是提线木偶。同时,它的手指在布上快速滑动,缝出个“枣”字——雷击枣木的暗示,与之前白阿绣留下的线索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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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九歌脸色微变,左眼的金光闪烁不定:“它在指路……这剪刀与你母亲的地魂碎片绑定,现在要带你去找‘能镇住它的东西’,看来是知道自己斗不过你。”纸蝶彻底透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剪刀上的锈血褪去大半,只剩下刀刃上的类脑纹路,还在微微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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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布上的血手印消失,但王寡妇的左手突然变得僵硬,指尖长出细小的金属鳞甲,泛着银白色的光。“她的魂被剪刀‘缝’过,有了牵连,以后会慢慢‘铁化’,”钟九歌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这是与天魂接触的代价,没办法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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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看着自己的手,先是惊恐,随后突然笑了,笑容有些诡异:“娘不冷了……值。”她的笑容里,嘴角咧开的角度异常僵硬,像被线缝过,无法自然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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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斤攥着“退烧”的剪刀,噬生爪的尸斑已用新的朱砂掩盖,但银锁的温度迟迟未降,依旧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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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九歌说:“红布上的‘枣’字,指的是白阿绣的雷击枣木。她的棺材铺……可能藏着你母亲的线索,那丫头不简单。”他的纸蟋蟀从袖管里爬出来,爬向镇东,指引方向,动作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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