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波纹刻进老水泥

味：“林队说地缝里有蜡油，和祭坛的成分比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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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临风盯着导航，雨刷在挡风玻璃上划出两个半圆，“还有铜丝，螺旋结构和前案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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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度亭的铁门锈迹斑斑，林川举着探照灯站在门口，光束扫过地面时，江临风的呼吸顿了顿——水泥地上的波纹不是随意刻的，每道纹路的间距、弧度都像用圆规量过，在中心点汇聚成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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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霜蹲下来，用镊子夹起地缝里的铜丝，放大镜下的螺旋在灯光里泛着冷光：“和后勤楼顶天线的绕法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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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造一个信号闭环。”江临风蹲下来，指尖轻轻划过水泥波纹，“把当年没传达到的正义，刻进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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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霜的激光扫描仪开始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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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投影在调度亭里展开，十七个红点在华南地图上闪烁——正是积案中十七起命案的发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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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纹拓扑图与红点重叠的瞬间，金小霜倒抽一口凉气：“这些波纹……是地图的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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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风的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孙玉花发来的伪造广播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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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屏幕上的字：“第十八位受害者家属已收到补偿，案件正式归档。”窗外的雨突然大了，打在铁皮屋顶上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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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90年代的调音台处理音效。”他给金小霜发消息，“频率调回周维常驻的短波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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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监控画面里，周维的身影在凌晨三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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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瘸着左脚走进调度亭，怀里抱着台老收音机——外壳是斑驳的棕褐色，旋钮上的红漆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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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风盯着屏幕，喉结动了动：那是李春来在台里用了十年的收音机，照片里他总把它摆在播音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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