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轩,文轴走过来,衝著傅知砚点头。
太子萧玦在书房等了两刻钟,因著在金鑾殿吵了一架,口乾舌燥,连著喝了好几杯茶水。
“太子殿下。”
谢南笙推著傅知砚走进来,太子没看谢南笙,他怕没忍住露出同情的眼神。
“事情如何?”
傅知砚明白,开口打破局面。
“自然是孤贏了,不然孤哪有脸过来。”
太子贏了,那就证明此事可以继续往下查。
“赵嫻静没有直接杀人,贬为庶民,流放岭南虫障之地,永世不得回京,於风等人明年三月问斩,谢意水被罢官,赵嫻静如期上路,但是於风和春山几人,恐要好好监管起来,他们或许还有用处。”
太子简单说几句皇上的意思,隨即將话题扯到萧齐和郑太师的身上。
“郑太师如你预料的那般,太让孤失望了,孤以为他是纯臣,不曾想心早就坏透了。”
傅知砚同萧玦说郑太师怕是早已经开始站队了,太子一开始还不相信,太师正直只忠於父皇,他自小就知道。
而且郑太师在朝堂上的种种表现,也表明他的立场,可今日郑太师没能忍住,站出来说的那番话,萧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话里话外是为著父皇的名声考虑,不曾偏颇端王,可他却违背了正直二字。”
太子看向傅知砚。
“孤不明白,太傅虽然跟太师在朝堂上偶有爭执,可两人私底下关係不错,他怎能掺一脚?”
傅知砚看向萧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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