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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虽说太师跟太傅官级一样,可歷朝歷代,皆是太师辅佐君王料理朝堂之事,更得君王信任,可到了陛下这一代,陛下更信任的是太傅。”
萧玦拧著眉,无力闭上眼睛,到底还是因著嫉妒。
“嫉妒二字,当真可怕,使人面目全非。”
谢南笙揪著帕子,因嫉妒起,死於嫉妒中。
太子没有多留,傅知砚抬手在谢南笙跟前晃了晃。
“在想什么?”
思绪回笼,谢南笙直直看著傅知砚。
“我在想,流放岭南,路途遥远,如何让赵嫻静备受痛苦走到岭南,让她死在到达岭南的那一刻。”
谢南笙眼底露出杀意。
“可以,我来安排。”
“推到傅隨安的头上。”
谢南笙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谢鹤鸣夫妇死了,接下来就是傅隨安母子。
小鬼先死,大鬼才能暴露出来,犹如螃蟹,砍断螃蟹腿,身子再灵活都逃不掉。
“好。”
“谢鹤鸣的毒,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谢南笙点头,除了端王,应该没人有这么大的能耐,不声不响给谢鹤鸣下毒。
端王府,小夏子替端王按摩。
“殿下,谢鹤鸣死了,剩下的人嘴里不会吐出半个不利於殿下的字,殿下可以放宽心了。”
“此事还不算完,本王如何能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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