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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行舟没了,鹤平也没了,临川还小,你万要保重身体,我一人撑不起这么大的家业。”
老夫人靠在藺如之的肩膀上,她都明白,如之名下商铺上百间,她怎会撑不起家,无非是给她希望。
“母亲,我说真的,赚钱不在话下,可学问上,我比不得母亲。”
婆媳两人抱头痛哭,谢南笙侧身抹眼泪,捂著心口走到门外。
院外,谢临川红著眼,坐在傅知砚的对面。
“临川,想哭就哭出来,不要憋著。”
谢临川摇头。
“姐夫,临川刚才已经哭过了,临川是府中的男子汉,不能再哭了。”
傅知砚抬手揉了一下谢临川的脑袋。
“你是男子汉,可你也是小孩,该释放的时候,尽情释放,否则母亲和祖母知道,她们会心疼。”
谢临川憋回去的泪水被傅知砚逗出来。
“姐夫,你会笑话我吗?”
“不会,姐夫其实没有你那么坚强。”
身子越来越软后,他不愿出门,何尝不是逃避?
谢临川闻言,背过身去。
谢南笙侧开身子躲在一旁,谢临川没有看到她,傅知砚回头。
四目相对,傅知砚瞥见谢南笙眸中的水雾,心隱隱泛著疼痛。
他要活得久一些,替她將背后的蛇蝎都除掉,不然就算到了地府,他也不能心安。
两人回到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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