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您说一下。”
沈愉眉头一皱,而后走出来,关上房门,警惕地看著他:“你是谁?”
“我是先生派去保护那女人的。”男人指了指病房里的萧润丽,“今儿下午一个男人去找那个女人了,我们之前看过照片,知道那男人是这个女人的老公,老大说过要提防那个男人。”
沈愉心神一凛,杨宏富下午去找了萧润丽?原来萧润丽自杀,是他造成的!
男人继续道:“我们就在外边用望远镜观察那一层,见阳台上有些不正常的动静,我们就衝进去了,见这个女人已经割了腕,血流了一地,里边那些人正拿著箱子想把这女人塞进去,看样子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运走。於是我们几个把那几个人干掉,把这女人送到医院来了。”
男人打打杀杀惯了,这样的话说起来悉数平常,但是听在沈愉耳中,衝击並不小。
杨宏富那个丧尽天良的狗男人,他竟然想著將萧润丽给毁尸灭跡吗?!
要不是……要不是有这几个人一直在外边盯著,保护著萧润丽,她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一股滔天的怒火蔓延上来,沈愉扣紧了旁边的墙壁,生出一种要將杨宏富碎尸万段的衝动。
她死死咬了咬牙,克制著火气,对面前的男人鞠了一躬:“谢谢你们。”
“啊,不用不用,我们也是给先生办事,你要谢就谢先生吧。”男人连连摆手。
沈愉不用问也知道他口中的先生指的是傅临渊,因为这个男人和傅临渊身边那些保鏢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家医院昨晚处理了一起连环交通事故,血浆不够用,那个女人送过来要用血,还是闻总助帮忙从別的地方调血过来的呢。”男人又挠了挠头,“还有,那天你不是去偷偷看这个女人了么?我见你躲在树下,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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