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
脖子上缠不了绷带,要用医用胶带贴住。他的指尖会接触到她颈间肌肤,冰冰凉凉的,沈愉不禁缩了一下。
“別动。”他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像是无形的手在抚弄她的耳廓。
沈愉真的不动了,亦或者说,僵住了。
她不太理解,他刚才分明是生气了,觉得她埋怨他,都准备走了,现在却还愿意过来帮她处理伤口,这是为什么。
於是沈愉轻声叫他:“傅总。”
“说。”
“您不生气了吗?”
傅临渊沉默了一瞬:“我生什么气。”
“刚才……”沈愉望著他午海一样沉寂的黑眸,想说的话卡了一下,再出口时就变成了,“没什么,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傅临渊没再说话,將碘酒瓶子盖好,转身离开。
“傅总。”沈愉在他出门的时候再次出声,“多谢您。”
谢他帮她处理娄婕,还是谢他去酒店救她,亦或者是刚刚帮她处理伤口,她没说清楚。
傅临渊亦没有多问,只是看了她一眼她通红的眼,淡淡道:“知道了。”
沈愉去卫生间擦了把脸,將脸上斑驳的泪痕擦掉。她的脸颊、手指乾乾净净,很难让人想像她这个晚上都经歷了什么事情。
从洗手间出来,沈愉瞧见病房门口一直有个人在那里晃荡。於是沈愉走过去开门,问外边的陌生男人:“请问您找谁?”
陌生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嘴唇很厚,显得有些憨。瞧见沈愉,他下意识挠了挠头髮:“啊,我们老大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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