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结果我还没靠近你就跑了,我还追了你一段呢。那天是不是嚇著你了?不好意思啊。”
沈愉缓缓眨了眨眼:“哦,原来那天是你啊。”
她还以为是什么不法分子来著。
送走了男人,沈愉回到了病房里,怔怔坐在椅子上。
她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以为傅临渊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他其实做了很多。
他没有出手將妈妈救出来,可也没有像她想像中那样冷漠的袖手旁观。甚至妈妈要输的血,也是他帮忙弄的。
或许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可是对於她来说,却是莫大的恩情。
要不是他早有安排,那今天的事情会发展到一个怎样惨烈的地步,她连想都不敢想。
他没有和她说过,没有以此来交换她的感激。
大概是因为她的感激对他来说什么用都没有,他不在乎。
沈愉心情更加复杂了。
她刚才还觉得,他冷酷无情,他高高在上,他不会和任何人共情,也不会对任何事有多余的心理。
但是她好像错了。
沈愉垂眸,看向自己胳膊上那仔细包扎的绷带,乾乾净净的手指。
她还错得很离谱。
他好像……
有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