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这样不能动?”
小鹏正思忖著,大嫂这是啥本事啊? 他倒是听吴大顺说过,有些习武的女子將银针作为一种防身暗器,但是自家大嫂这样,这样用?还能治病?
听到文老九这样说,小鹏虽然不清楚事情原委,但也自动站到南清漓这边,“老九伯,我大嫂既然肯出手救治,就证明她没有计较你什么,你放心吧,她也这样扎过我,你看我还活得好好的。”
南清漓暗暗点讚小鹏淡定如是,作为一个专业人士,她清楚文老九担心什么,“老九伯,你冷得厉害吗?”
虽然此刻冬日柔暖,周遭也没有一丝风,但毕竟是腊月天,南清漓担心低温影响针灸的效果。
小鹏脑子又灵光了一次,“是啊,老九伯,如果你冷,我在车旁生堆火。”
此时此刻的文老九被將要拉在裤子里的念头折磨得够呛,僵硬地摇摇头。
南清漓还是让小鹏生了一堆火,周遭立即暖意融融。
小鹏这才想起来怀里还有半拉熏鸡架,马上拿出来,在火上隨便烤了烤,“大嫂,我没啃鸡脖子,我这就掰下来分成两半,你和老九伯一人一半。”
南清漓坐在车尾烤火,“我不饿,老九伯不能吃荤腥,你自个儿啃吧!”
小鹏这才正视起来自己的身份,大嫂当然不会和他这个小叔子抢食儿,他訕訕一笑,专心致志啃起来。
南清漓搓著烤得热乎而舒服的双腿,提醒文老九试得扎针处泛痛就吱声。
约莫一刻多钟后,南清漓拔针,让小鹏灭掉火,文老九庆幸自己没有丟尽老脸拉裤子。
看著文老九依旧皱巴著脸,南清漓瞭然仅仅是止住了腹泻,她吩咐小鹏慢一点赶路,因为还要扎一次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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