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分气结,“我一个光棍,你一个寡妇,你怎么帮我看?你不怕別人的閒言碎语难听,我怕!”
南清漓耐性耗尽,不再客气,“那么你昏厥后会没命,你怕吗?”
文老九一听,犹豫起来,他这个人平时很少生病,还从来没有试过这样难受乏力的感觉,不由得惴惴然,快死的人就是这感觉?
最终不想没命的文老九求助地望向了小鹏,后者当然相信南清漓自有分寸,当然依著她的意思,“老九伯,你还是上车躺下吧,我大嫂的能耐大著呢!”
文老九忍著腹中不適,上车躺下,整个人紧张不安,仿佛下一刻南清漓会在他脖子上抹一刀放血似的。
前不久,他向这个十五岁的小寡妇索要她二叔赊欠的车费,还以双倍车费刁难她,还好死不活地发病撞到她手上,所以他从头到脚,每一根头髮,每一根脚趾都深深担心她趁机打击报復。
南清漓扯了一旁的布帘子盖在文老九身上,让他保持全身放鬆状態,然后从怀里摸出荷囊,从里面取出放针具的革囊,拈出来两根银针。
“小鹏,你扯一点儿布片,用火摺子点燃!”
听到南清漓的吩咐,小鹏依言照做,南清漓手法纯熟,以燃烧的火焰给两根银针消毒。
然后在文老九的足外踝处,利落地认穴扎针,嘱咐他不要动弹,不然还要重新扎。
扎针时,文老九试得锐痛了两下,一针一下,也仅仅是两下而已,然后他就没什么明显的感觉了。
他由此断定南清漓应该不会害他性命,但是腹里肠子的蠕响真切入耳,他尷尬地想,如果实在是忍不住了,又不能动弹,那就拉在裤子里?
所以文老九厚著老脸,鼓起了勇气,给南清漓说好的,“清漓……今天老九伯没让你坐车……都是老九伯的不对,你別放在心上,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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