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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鹏噯了声,明白大嫂不想被村人看见她与文老九走得近。
值得一提的是,南清漓第一次到镇上,就在药材铺买了这副针具,不过她暂时不想做走街串巷的铃医。
由於给文老九扎针耽误了路程,因此牛车到达屯子口的那棵老杨树时,日坠西天,晚霞如锦。
“老九伯,我把牛车赶到你家门口,然后我再和大嫂回家。”
听到小鹏这样说,躺著的文老九虽然依旧身体乏力,但还是勉强坐了起来。
不过文老九还没说什么呢,一个人衝过来,重点是这个人还有点瘸腿。
南清漓,小鹏,文老九,这三个人一致都討厌来人,这个人是文家屯子里能叫上號的人,吝嗇鬼归榆。
老黄牛似乎认识归榆一般,马上就停下来,睁著一双沧桑而淡漠的眼睛,淡得不能再淡地瞧著她。
归榆瘦黑的老褶子脸上卷积著不可描述的笑,“文老九,大顺刚下葬,你就勾搭上了我大媳妇,到了屯子口才装正经坐起来,吴家的名声就这么脏了,你没钱赔,这牛车就是吴家的。”
文老九毕竟是个脚夫,一时恼火,蹦出来一句,“老不要脸的东西,想在我身上下蛆,你眼瞎透了!”
遇见了这种似苍蝇嗡嗡不休的渣人,却不能像苍蝇那样隨便拍死,这种无力的感受有谁懂?
南清漓唯有养精蓄锐,装耳聋中……
老杨树下,一个坐了文老九牛车去镇上的男人吭了声,“吝嗇鬼,你瞎嗶嗶啥?老九赶车回来时闹肚子,看见的人多了,清漓和小鹏碰见了老九,就一起回屯子,老九肚子难受,在自个儿牛车上躺著很正常。”
这男人如此说,马上就有不少人附和,而且都是文姓一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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