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笔试风云,暗度陈仓

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后的目光亮得惊人：“你这思路，把兵法融进法治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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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按住肖锋要收走的答题卡，“这张我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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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锋走出教室时，后颈还沾着薄汗，汗水顺着脊椎缓缓下滑，浸湿了衬衫领口，留下一道温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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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的窗户漏进穿堂风，吹得他脖颈一阵凉意，像是有人轻轻在他耳边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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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手机，屏幕亮着李昊的未接来电——三个，时间都在模拟答辩开始后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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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锋是吧？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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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角处突然冒出个穿polo衫的男人，腋下夹着黑色公文包，脸上堆着笑，香水味浓烈扑鼻，混着烟味刺得人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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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丝焦躁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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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低头看表，声音冷静但略显紧绷，“我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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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别死脑筋。”男人的手搭上他肩膀，力道重得发疼，“李律师他爸和考务组张处长是老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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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锋猛地侧过身，男人的手扑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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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对方瞬间冷下来的脸，想起省纪委校友说的“汇款记录”，喉咙里泛起一丝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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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好意。”他扯了扯皱巴巴的西装领口，布料粗糙地摩擦着皮肤，“但我相信考试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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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李昊在律所顶楼吸烟室摔了烟灰缸，火星子溅在定制衬衫上，烫出个焦黑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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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酒精混合的苦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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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选调生考试举行笔试，考场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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