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替她出气

赵德方喉结滚动：“回陛下，就……就这一个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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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祁蘅挑眉，“你儿子生得这般风流，四处留情，你却只生一子，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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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方勉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陛下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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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道剑出鞘的铮鸣声，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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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柄寒光凛凛的剑，漫不经心地抚过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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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你的儿子，碰了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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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忽地指向赵垣，“按律，当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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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方顿时瘫软在地，官帽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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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垣也剧烈地发抖起来，喉咙里溢出哭腔，呜呜咽咽的，连害怕都快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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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女人怎么又能跟皇帝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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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优雅地调转方向，将剑柄递向赵德方：“但朕给你个面子，只要你把他脖子抹了，朕就原谅你，不杀你们全家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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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身微动，映出赵德方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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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颤抖如筛糠，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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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不要啊！”赵垣爬过来抱住父亲大腿，“陛下饶命！那两个小贱人……不，那二位小姐，草民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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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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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方一巴掌扇得儿子嘴角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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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赵德方突然重重叩首，额头在青石板上撞出血痕，“老臣愿以命相抵！求陛下饶我儿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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