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傻姑娘也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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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的脸白了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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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想说“只是带她玩”，却在谢昭珩的目光里泄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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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寒星”剑微微震颤，剑气割得她脸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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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她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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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别让我再听见你靠近她。”谢昭珩转身要走，又顿住脚步，“还有，她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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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时，谢昭珩牵着苏小棠在青石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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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手指绞着他的袖口，刚洗过的发间还沾着药园的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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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不怕了。”她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有昭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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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的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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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发，月光落进他眼底，碎成一片温柔：“以后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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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棠笑了，像只讨到糖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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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脑袋蹭着他的掌心，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拽他的袖子：“昭昭，今日老药师说……说修炼能变厉害。小棠也想……也想保护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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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珩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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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忽然觉得喉间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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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掀起他的衣摆，却吹不散眼底那簇渐起的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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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轻声应，“明日开始，教你。”\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