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架上,顺便还调了调角度,让阳光从瓶颈的拐角照入,衍射一串七彩的晕环。在推出了二十钱一张的白纸后,他已经打算着要积极开拓出奢侈品市场的新赛道,狠狠爆一波富佬的金币;而售卖此精细绝伦的玻璃制品,无疑是确定高端形象的重要抓手。
当然,富佬们不一定会喜欢烈酒,但买椟还珠,本来也不在于那点酒浆;再说了,就是要客户买下这样不好入口的烈酒,才方便后续推销果汁糖浆这样可以调和口感的佐料;这就叫一鱼两吃,格外不——
“嗷!”
某种尖锐凄厉的嚎叫忽然从外传来,悲哀凄楚,不忍细听;穆祺手上一抖,玻璃瓶敲在木头架子上,当啷一声轻响。
……唉,看来在转向奢侈品路线之前,还得培训培训员工的基本行为素养呢。
刘先生在土屋里折腾了半日,到傍晚才重又走进商肆。他身上到没有什么不详的血渍污迹,只是脸色依旧阴沉。他看到抄写账本的穆祺,劈头只说了一句:
“都是儒生假扮的。”
停一停又道:
“有两个还在公孙弘手下干过。”
穆祺:“……喔。”
刘彻的脸绷得更紧了。要是穆祺对这样的事情表现出过大的热情,他当然会非常尴尬;但如今这样冷冷一带而过,却也叫刘某人极为不快:
“只有‘喔’这一声?你就不怀疑些什么?”
“我完全相信陛下。”穆祺客客气气道:“陛下不怀疑,我就不怀疑。”
“儒生”、“公孙弘门下”,两个要素如此敏感,简直可以让稍有警觉者想象出一千篇一万篇的诡秘阴谋;但正如穆祺所说,在玩弄阴谋权术这方面,你应该完全的相信武皇帝陛下——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好吧,也可以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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