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狂怒不可遏制, 但刘先生往人嘴里塞大粪的疯狂计划还是没有执行;这倒不是霍将军本人有什么意见(虽然他的确应该有意见),而是穆祺尖叫着发怒了——他大声咆哮,宣称刚刚从现代运来的货物中有大量的食物和饮料, 如果刘彻真要在后门干这样恶心吧啦足以让人半年吃不下饭的事情,那他必须和他们拼了!
刘彻无可奈何, 只能让霍去病将人拖进商肆外的一间小小土房, 远离食品、饮料、和一切生活区域, 预备着严加审问——虽然从种种迹象上来看, 这群人上门挑衅的目的已经非常清楚;但刘彻心中总是存着侥幸, 觉得审一审说不定还能审出点隐藏的邪恶阴谋。这倒不是什么皇帝的疑心,而纯粹是出于自尊的挣扎——因为身份地位被谋害算计,总比飞扬跋扈到遭人上门泼大粪要好听得多吧?
抱定此念, 绝无动摇,君臣俩气势汹汹, 拎着工具进屋撬口供;据说其中要用到不少前线审匈奴战俘的办法, 过于残暴,不便展示;所以谢绝外人参观。而作为外人, 穆祺也绝不想去看什么血呼啦的场面, 他把商肆的门锁好(万一暴徒还有同伙呢?), 缩在屋里继续清货——从现代买的廉价罐头与高热量军粮、批发的青霉素粉末、以及几箱作为试用品运来的、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子。
穆祺拎起来了一瓶仔细端详,透过阳光打量内里起伏晃荡的液体……现代工业的确是伟大的奇迹, 可以用二十五一瓶的价格稳定供应高纯度的勾兑烈酒, 确实大大削减了他的成本。
大概是因为气候暖湿的缘故, 汉朝人并不喜欢酒精度过高的饮料,部分蒸馏酒浆也仅在方术密法中有所应用, 影响极为狭小;这样泠冽刺激的烈酒,大概只有在寒风料峭、物资匮乏的漠北, 才能发挥它独有的优势:刺激精神、抵御寒冷,甚至还能在受伤时紧急用来消一消毒;作为军用物资配发,还是相当合适的。
……当然,汉军配发的军用物资,在无意中被潜伏在长安的匈奴间谍偷取,顺着走私渠道流入漠北贵人手中,也是很正常,很符合逻辑的事情吧?
穆祺欣赏已毕,小心将酒瓶放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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