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蜂蜜救箭伤那晚,将军教我藏眼泪
，壁画上的金粉突然闪了闪，像有星子落进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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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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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清响在脑海里炸开，苏筱筱猛地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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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类似系统提示的轻鸣，却比任何电子音都温柔：【共感伤痛减弱，因情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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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指尖抵着墙，眼泪又涌出来，这次却带着笑，“原来我哭会让他的伤更重，我笑......才能护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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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郡的夜色来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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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靠在城垛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右肩——那里的刺痛竟轻了大半，脓水不再汩汩往外冒，连腐肉都开始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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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下裹伤的粗布，月光漏进甲缝，照见伤口边缘泛着蜜色的光泽，像被谁仔细涂过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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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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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脚步声，顾昭迅速把粗布团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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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五郎扛着半袋沙枣过来，火光映得他刀疤发亮：“王婶煮了蜜枣粥，让我给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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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突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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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正对着壁画低语，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檐角的雀：“是你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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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的另一边，苏筱筱正攥着衣角，哽咽着点头：“小禾教我藏眼泪......她说画太阳能晒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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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的指节抵在墙上，能感觉到墙里传来的震颤——是她说话时的气音，透过砖缝渗过来，比蜜水还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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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动了动，沙哑着说：“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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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字说得极轻，却像块烧红的炭，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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