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蜂蜜救箭伤那晚,将军教我藏眼泪
得赵五郎耳尖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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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扛着沙枣倒退两步，嘀咕声混着夜风吹进垛口：“将军娘子连哭都能变甜，难怪将军死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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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没回头，只听见墙里传来抽鼻子的声音，接着是更清晰的童谣：“虾仔你乖乖睡落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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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时，雨丝开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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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蜷在藤椅里，指尖始终没离开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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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没再哭，反而把额头贴在墙上，像小时候贴在父亲背上听心跳：“顾昭，我学会藏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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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是他贴过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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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他的声音，带着刚喝过蜜水的黏甜：“你也学会藏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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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的呼吸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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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穄子熟了，“他顿了顿，像在斟酌每一个字，“我不叫你神明妈妈，叫你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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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突然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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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摸到墙面上有细细的水渍，这次不是冷的，是温的，像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砖缝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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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明白，他不是在改口——他是在把她从神坛上接下来，放进和他并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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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吸了吸鼻子，“等穄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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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掌心突然传来细微的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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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猛地直起身子，那痛感不像之前的箭伤，倒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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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壁画上的金粉，发现最右下角的太阳画边，多了道极细的划痕，像刀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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