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蜂蜜救箭伤那晚,将军教我藏眼泪
然触到一片温热——像有人隔着墙，悄悄覆上她的掌心，又轻轻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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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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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光透过窗纱，在壁画上投下一片暖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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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她哭湿的墙皮上，隐约能看见些金粉的反光，像撒了把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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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伸手，指尖悬在壁画前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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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在墙里动了动，像春草拱破冻土，像冰面裂开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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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笑了，眼泪却跟着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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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没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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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的指尖悬在壁画前，夕阳的暖光裹着她发梢的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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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丝温热像只无形的手，轻轻勾住了她发颤的神经——她分明记得，昨夜这面墙冷得能冻裂骨髓，此刻却像被谁捂在怀里焐了半日，连砖缝里的青苔都泛着温软的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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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她喉咙发紧，指尖终于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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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刺骨的寒意，反而有层若有似无的温度漫上来，像有人隔着墙，用指腹轻轻蹭过她掌心的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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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突然涌上来：昨夜她哭到脱力时，顾昭的箭伤正渗着脓水；今早她摸到墙皮上的水痕，小禾说那是“神明妈妈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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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情绪从来不是单向的——她的眼泪会结冰，他的伤口就化脓；她的颤抖会坠重，他的甲胄就压得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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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教的童谣......“她咬着唇，喉间溢出破碎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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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小的时候，父亲在老院葡萄架下哼的，“月光光，照地堂......“声音一开始抖得像被风吹的柳枝，可当她刻意把尾音往上提，压下喉间的哽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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