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早在南京我就说过了,他们不做,我做,他们不行,我行!”
“所以,不需要再问这种问题。”
前面的沈束加快了步伐,而身边的徐渭却在用近乎窥探的视线悄悄打量著陈锐。
沈束心思不深,而徐渭却听出了陈锐的言外之意。
自古得国之正,莫过於明,但国势衰微至此,胡人占据北地,若有人能再一次驱逐韃虏……那就算不上是夺国或者篡国。
半个时辰后,山野间的一间草舍中,陈锐再一次看见了为母亲杨氏守孝的孙升、孙堪兄弟。
孙升的变化不多,而孙堪却更是老迈不堪,头髮白,身形枯瘦,眼神浑浊
“志健公,季泉公。”陈锐行了一礼。
孙堪轻笑了声,用陈锐细听才能分辩的轻声说道:“十日前一战,已有雄兵之像,很好,很好。”
陈锐还没来得及开口,外间有脚步声响起,一位看似如老农的中年人拎著竹篮漫步而来,“可惜未是夏时,无有口福,些许野果,借献佛,聊以为孙家待客。”
徐渭眼睛一亮,笑道:“听闻义修兄苦节自厉,却有口腹之慾?”
余姚杨梅,名闻天下,而且就属烛湖最佳。
陈锐面无表情,心里暗骂……又来这套,实在听不懂!
又是字又是號,有时候还不止一个字一个號,比如徐渭这廝字文清也字文长,號都有七八个了!
一休……一休哥吗?
“若是无事,自当山中苦修,如今天下,岂能独顾自身?”中年人顿了顿,对著孙升说:“不过,非为劝你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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