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桑安盯著她,十分探究。
那蛊需要很长时间炼製,毕竟是单纯害人的玩意儿,他前几年被追杀的时候才开始研究,如今刚要收尾,苏年年怎么知道的?还对症状这么熟悉?
苏年年没说话,期待地看著桑安。
“我准备留我素未谋面的姐姐。”桑安垂眼,勾起冷笑。
闻言苏年年頷首,又问:“那可不可以再帮我炼一只,或者你教我,我亲自炼。再或者,有没有比这还厉害的蛊,疼上个千百倍,越折磨人越好。”
“有。”桑安睨她一眼,问道:“不过只有我能炼。”
“那就拜託你了。”苏年年堆笑。
桑安抿抿唇,没拒绝。说是帮萧晏辞对付萧景,可几个月以来,萧晏辞任何吩咐都没有,反倒是他,一直在晏王府白吃白喝。
“还有靳长涯……”
桑安看向她,眼神清清冷冷。
“他对我有恩,还请手下留情。”苏年年想了想说道,见桑安点头,她才放心地招呼麒麟走了。
毕竟是在晏王府,不是在之前的宅邸。
靳长涯算是晏王府的客人,贸然弄出人命也不好,所以桑安一再忍让。
苏年年走后,桑安看著对面安安静静没出一声的屋子,心想这么被他缠下去也不是办法,回头让萧晏辞给他换个院子就是。
他不信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
苏澄出生后,很快,苏临海要把白姨娘提为夫人。
白姨娘是这么多年来,苏年年见过的最不慕名利的,都这个节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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