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苏年年:“……”
眼看靳长涯被噎得说不出话,苏年年有些不忍心,决定上前打圆场。
不过说来稀奇,桑安平日少言寡语,懟起靳长涯,居然一套一套的,话多得很。
嘖,耐人寻味。
桑安可是南疆王族遗孤啊,要真这么发展下去,真绝后了!
她咳了一声,抚平衣摆,朝二人走去。
“桑安,我有事找你。”
靳长涯哼声,抹了把头上的汗,转身走了。
桑安垂眸,摸了摸小金蛇的小脑瓜,似是安抚:“什么事?”
她哪有什么事啊!
“嗯……”苏年年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然后环视一圈。
院落很大,桑安这段时间在晏王府炼製蛊虫,角落里摆放著不少瓷罐,有些小幅度地颤动著,应该是虫子在里面打架。
她想了想,问:“你这有没有一种蛊虫,发作起来五臟六腑扭在一起似的疼,但是可以通过蛊王抑制延缓发作的时间。”
桑安淡淡道:“很多。”
苏年年努力回忆前世中的蛊的特性,最后苍白地说:“很疼很疼那种,哪里都疼,五臟六腑,四肢百骸,骨头缝都疼得难以忍受,像被万只蚂蚁啃噬……”
她越说越多,桑按终於皱眉,抬头奇怪地看向她。
“你怎么知道?”他问。
那种死都忘不了的痛被回忆起,苏年年神色染上一抹急切:“有吗?应该是很稀有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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