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观测者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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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塔地下电梯的楼层显示器疯狂跳动，最终定格在"b∞"时，季燃感到一阵时空错位的眩晕。电梯门滑开的瞬间，他看到的不是预想中的高科技实验室，而是一座漂浮在虚空中的日式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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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山水庭院悬浮在量子化的黑暗中，沙砾自行流动形成莫比乌斯环的纹路。十二盏石灯笼以黄道十二宫的方位排列，每盏灯笼里燃烧的都是凝固的蓝色火焰。庭院中央，s正跪坐在茶席前沏茶，他的白大褂下摆散开如鹤翼，露出心口插着的半截母亲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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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观测者之庭。"s抬头微笑，这次他的面容年轻了许多，金丝眼镜后的双眼是纯净的数据流，"这里位于所有时间线的夹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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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燃的青铜戒指突然分解成纳米粒子，在空中重组为锈船女孩的虚影。女孩的量子态身体不断在7岁与17岁之间切换，她警惕地环顾四周："这里是...母亲最初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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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防火墙。"s接话，将茶杯推向季燃，"季明月博士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更早预见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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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的地面突然透明化，下方显现出令人窒息的图景——无数条发光的时间线如血管般交织，每条线上都寄生着黑色的瘤状物。季燃认出那是暗燃的不同形态，有些时间线上它已经吞噬了整个太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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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能力是种宇宙级病毒。"s的指尖轻触茶汤，水面浮现季明月年轻时的研究笔记，"它会让时空结构产生类似癌症的恶性增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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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上的日期让季燃瞳孔收缩：1989年6月5日。这个早于他出生十年的日期旁，画着与母亲之刃完全相同的设计图，标注却是"时空免疫系统构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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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发现了更可怕的事。"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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