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观测者之庭

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心口插着的刀刃。刀身铭文在黑暗中发光：【抗体培养进度87%】。"暗燃不是意外产物，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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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边缘的石灯笼突然熄灭三盏。虚空中裂开缝隙，三个不同年龄的季明月同时跌入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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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的她抱着婴儿惊恐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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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岁的她握着一模一样的母亲之刃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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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年长的那个白发苍苍，手中捧着跳动的大脑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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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幽灵。"s苦笑，"当观测者同时存在于过多时间节点时，宇宙会自发产生纠错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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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燃的系统突然弹出红色警报：【检测到递归时空异常】。他这才惊觉自己的右手正在量子化，皮肤下浮现出与暗燃相同的黑色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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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在成为新的观测者。"锈船女孩抓住他变异的手，"就像父亲当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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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不是血而是青铜色的纳米粒子。他背后的空间扭曲，浮现出季燃从未见过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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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的实验室里，年轻的s将婴儿时期的季燃放入培养舱，而真正的季明月正在隔壁房间与另一个"s"搏斗。那个"s"的胸口，插着现在这把母亲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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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被困在循环里。"s的声音开始失真，"唯一打破循环的方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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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年长的季明月突然将手中的大脑组织抛向空中。那团组织展开成神经元的星图，显示出所有时间线的交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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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1日，东京塔顶，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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