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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提起儿女,长春侯嘴角的笑顿住一瞬,猜到了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於是长春侯赶快把话题转开:“国舅爷的儿女也都爭气啊,与其说您羡慕我,不如说我羡慕您啊!”
看马赋祥那仿佛吞了苍蝇的表情,长春侯十分满意。
虽然他刚来京城不久,却也听到过马赋祥女儿马润慈的荒唐事。
据说马润慈逼婚自己所爱之人,为了让对方娶她,故意传出二人已有肌肤之亲的说法,气的人家直接调了外任,离京城千里之远,让马润慈再拿他没有办法。
当时马润慈的事,京城里外传的是沸沸扬扬,马赋祥也闹了好大一个没脸。
再说马赋祥的小儿子,虽然年岁不大,却已经露出了废柴之相,同龄的孩子上已经开始科考,下也能吟诗作赋写得一笔好字,偏偏他马赋祥的儿子,自小被养歪了性情,懒惰至极,十岁前后却写不出几个像样的字来,日后能有什么好前程。
长春侯笑著將这把软刀子扎进去,马赋祥虽心里有气,但面儿上却是半点不能露。
“朱兄的大公子在任上为陛下效力,二儿子在京中也能为陛下分忧,这怎么能是我家那毛头小子比得上的。”
闻言,长春侯慢慢的捏住了拳头,又不动声色的缓缓鬆开。
他马赋祥能提起二儿子朱城,绝对不是偶然。
果然,马赋祥的下一句就说道:“听闻二公子在陛下那领了差事,上西郊的兵营巡视,这可是件好事啊。”
长春侯脸色訕訕,被迫实话实说:“国舅爷想多了,他哪里有那个能耐,去新兵营也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差事。”
一听到这儿,马赋祥忍不住身子往前半探:“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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