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亲自去告诉家里知情的所有人,把嘴巴都闭严了,不然是会掉脑袋的,严禁任何人提起此事,第二天更是將侧门的人换下,將他们看在自己院中,一个月后再重新换回来。
压根不知情的人去守了侧门,知情的人被圈在院內,又只能闭口不提,其他下人那更是一问三不知,任凭马赋祥的人如何打听,好话说尽,也没从长春侯府打听出半条消息出来。
对於马赋祥来说,没有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只是他有些莫名的心慌,怕自己还有哪一步没有考虑到。
因此,他只能亲自赶到长春侯府,想要套一套长春侯的话。
听闻马赋祥过来,长春侯並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是淡淡的吩咐下人:“有贵客登门,要好生招待。”
马赋祥进到正院后,长春侯也刚好进来,二人碰了个正著,相互抬手作揖,一副关係很好的笑模样,就像是一面照不到人心底的镜子被掛在了脸上。
“国舅爷,稀客稀客,快请。”长春侯做了个请的手势。
马赋祥与他说说笑笑,仿佛二人相识多年是老友一般,点评著长春侯府的茶水,又称讚长春侯府的精致,连下人看起来都比其他人家有精气神儿。
长春侯笑道:“国舅爷您这夸讚我愧不敢受啊!这宅子是陛下赏的,我不过著意又添了一些,但大框都是陛下所赐,与其说我眼光好,不如夸讚陛下眼光不俗!茶叶也是陛下今年赏的,我还捨不得喝呢,若不是今日国舅爷登门,我可不愿意拿出来。”
“长春侯您这可真是抬举我了!”
“至於这下人嘛,一些是我从老家那边儿带来的,都是家里用了几十年的老人儿,主僕之间互相了解,我们府上管的宽容,也就您来他们装装相罢了。”
马赋祥爽朗一笑:“朱兄可真是位妙人啊!这府上打理的井井有条,家里儿女又都成器,让我实在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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