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差事,那是因为什么?”
“別提了,那个小孽障,想到他我就来气!和好友打赌,喝完酒转圈还要走直线,自己摔了个狗吃屎,灰头土脸的爬回家来,简直是丟死人了。”长春侯故作生气的说道:“有他大哥在,我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大出息大能耐,毕竟我在世能护著他,他哥哥也能好好待他,只是我同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两兄弟虽是同父同母,却也要各过各的日子,日后我离了这个家,他再这样丟人闹事,他哥哥如何能容忍他!”
长春侯这么一说,倒是有那么几分真。
马赋祥没想到这个与他不熟悉的长春侯能扯出这么些和新兵营无关的事,只好又问:“那这与新兵营又有什么关联呢?”
“怎么没关联,听说新兵营教的多,人人到了那都是要吃苦的,我便想著罚他一罚,让他吃吃苦。结果这个小兔崽子,就去混了两天,便说什么都要回来,气的我啊!”
马赋祥眼神狐疑的看向了外头,搭话道:“男子各有各成才的攀云梯,朱兄不必对他那样严格。”
见戏演的差不多了,长春侯又提出要请马赋祥吃个便饭,说他主动登门一次实在不容易,要请他吃些酒菜。
这反倒是让马赋祥不理解了。
若长春侯方才那些话都是哄他骗他的,自然应该抓紧把他送走,生怕他留在这儿会发现什么戳破他的谎言。
结果这长春侯反其道而行之,不仅热情的邀请他在留在长春侯府吃口便饭,还要他见见自己的儿子朱城。
迷茫的马赋祥也只得留下,不一会儿面前的桌案上便摆了几道样式精致的菜。
朱城也被叫了来,先向马赋祥见了礼,之后老老实实的坐在了长春侯的身侧,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像受到了什么委屈。
马赋祥不由问道:“二公子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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