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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五年来,我在桥洞下醉倒过一夜,在苍蝇馆子打工抵过霸王餐钱,才逐渐意识到以前见识浅薄——要真是无情无分的,别人犯不着劝你。
这房东老爷子也算刀子嘴豆腐心,我欠房租比吃饱饭还频繁,说话又习惯性欠揍,竟也没把我赶出去。
于是我诚恳道:“您说的没错,我今天除了卖画,还尝试了应聘美工、司机、保洁、门卫等一系列岗位。奈何人家不仅看不上我的画,更看不上我这个人。”
房东笑骂:“实在不行你去搬砖啊?”
闻言,我诚恳点头:“倒是已经在工地上干了,就是身体有点虚,赚不来多少钱。不够房租饭钱。”
大爷语塞:“你这么个胳膊疼健全的小伙子,就没别的地儿看的上你吗?”
我漫不经心道:“倒也有一个。一家发廊曾对我有些兴趣,但那里招的其实是少爷。”
“……少爷?”老大爷愣愣地跟着重复了一遍。
“就是专门服务男人的男人。”我简明扼要地下了定义。
“啊……这,”大爷纯朴的世界观显然受到了冲击,最后干巴巴地说了句:“拒绝了好,拒绝了好……要坐牢的。”
其实大爷误会了。其实有牢饭可以吃饱倒也不错——最后这工作的确黄了,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它,人家便拒绝了我。
那店里的人说,我有张能让男人兴致勃发的好脸,只是神情气度太盛,怎么低眉顺目都显得不对劲,他生怕客人见到我1不起来伤自尊。
“你啊。”大爷终于被我弄得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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