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只好长叹一口气,摆手道:“这次让你再拖一拖,后面房租要按时交啊,别再动不动搞两三个月。”
我点头。
房东刚退休没几年,儿女工作都好,生活毫无烦恼,人也和善、心宽体胖,明明是来催房租的,说了几句话却又和自己孩子似的拉起了家常。
我抽了两支烟,一支自己叼着,一支递给房东,打火机擦燃的火苗在黑洞洞的楼口晃着,我低头帮大爷点了烟,又给自己点上。
灰白的烟雾在我们之间弥散开来,混杂中微凉的水汽。
“小沈啊,”房东大爷说:“我记得上次聊,你说总头痛,啊去医院了呀?”
说实话,如果不是房东每次来催债都顺便催看病,我估计瘫在家里都不知道脑子里已经在放烟花了。
“去了。”我呼出一口白烟,含糊道:“没什么大事,您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