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屋也就耽了1——2分钟。看来美好时光是短暂的,这与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有相当的吻合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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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带学生到吉兰太镇北5公里处的雷达站,与那里的解放军战士打了一场篮球友谊赛。对我来讲。这种赛事可以追溯到1980年代,当时是排球教练李老师带我们去的,那时我还是排球队中的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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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比赛,5点多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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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看到,在侧屋里孩子正趴在老爹胸前做抬头练习,老妈在一旁担当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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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前面是你爷爷的脸,抬头看看,”老妈慢慢地说道,“再往前挪挪手,摸摸爷爷的胡子。”老爹老妈缓缓地辅导着孙子做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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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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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点左右是孩子较为固定的吃奶时间。这天吃完奶,孩子并没有马上睡,妻子便把他仰卧放到胸前,半躺着用自己的双手勾住孩子的手指,抱着他玩起了划大船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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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摇,轻轻摇,船在水中漂呀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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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摇,轻轻摇,船在水中漂呀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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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动水面,涌起一阵波涛,喜喜的精神爽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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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你的船浆,让小船儿飘荡,喜喜的力量爽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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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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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一会儿孩子便让妻子给“划”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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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时分,我对妻子说:“依今天的情况看,喜喜长大绝不会有晕车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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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妻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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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跟你说过,耳朵里有个动感平衡器,今天老妈、老爹和你陪喜喜的这些动作,都有轻微的转头,”我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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