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世族的人要来,眉毛高挑:“那是好事啊,若有晋王和两位世家坐镇玉门关,北凉人定会尽快退兵。”
田早河见赵鸢还是对他们抱有希望,喝了茶缓了会儿,向她道来:“赵主簿,眼下不是北凉人的事,而是你的事啊!你前脚扣押北凉公主,他们后脚就到,明摆着是来找你问罪的...你我虽相识不久,但毕竟是我州府的下吏,你出事,我也脱不了干系,这样,你先逃吧。”
田早河明目张胆地给赵鸢通信,又把话说道了这份上,想着赵鸢也该懂了,可她却不解地问:“下官无错之有,为何要逃?”
“哎哟赵主簿,这不是犯轴的时候!”
“我不是犯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晋王他们既要拿我问罪,正好,我也要质问他们,为何放任北凉人劫掠百姓。”
“赵赵赵赵大人啊,你怕是民间传奇听多了,以为人人都跟戏文里似的,一张面皮,非黑即白。但现实中的仕途从来不是礼记中所写的天下大同,你是新科进士也好,我是州府长官也好,都只是大人物脚下的小兵小卒,人家一脚就能踩死我们,任何时候,都是先保命,再保官帽,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
田早河是真急了,而幸好赵鸢也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她目光像旁掠去,思索对策。
但她人生经历过最大的风浪,也无非科举,并没有应对解决实际困难的经验。
田早河见她踱步半天,忍不住提醒:“赵主簿,为何不问问李县丞的意思?”
赵鸢为难道:“李大人会帮我么...”
田早河道:“赵主簿,李县丞这个人,风尘物表,独好美酒。你给他买点好酒,他肯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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