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团团转?”
赵鸢无言反驳,沮渠燕将她按在梳妆台前,用深色的脂粉压了压她眼睛肿起来的地方,“男人是用来让你开心的,可不是用来让你哭的。”
沮渠燕温柔的力道让赵鸢不由对她生出了一些好感,可她觉得沮渠燕说的不对,她昨夜是哭了,至于是不是因裴瑯而哭,那就另当别论。
也许她只是在怜惜,自己这一生,还没能真正的体验过爱恨情仇,就被永远地和一个纨绔子弟绑在了一起。
那绑着他们之物,被称之“礼”,人人都说这个字,至于这个字究竟是什么,少有人能说得出来。
她也好,裴瑯也好,活在这片疆土之下的大部分人,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字,却被它困了一生。
从沮渠燕屋中离开时,梳了妆赵鸢容光焕发,嘴甜的士兵夸她国色天香,她一路轻快地蹦跳着回屋,刚上了楼,楼下传来一阵唐突的跑步声,“赵主簿!”
赵鸢回身朝楼下望去,说话之人已经行无影地冲上了二楼,来到了她身边。
赵鸢行礼:“下官见过田刺史。”
田早河上气不接下气,人都快背过去了,还不忘给赵鸢回礼:“赵主簿,大事不妙了!”
第11章 做戏要投入6
赵鸢进屋端了杯茶出来,递给田早河,“田刺史别急,您慢慢说。”
“慢...慢不了!今天一早肃州府接到告知,晋王这几日要来玉门关巡查,由王、郑两家的人作陪。”
赵鸢一听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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