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在见到沈鸿业的马车时,才知道自己到底还是低估了沈鸿业的財力。
这马车竟需两匹马方才拉得动。
马车里外都用厚厚的布包裹,加上正中间的碳炉子,厚厚的帘子一揭开,热浪便迎面袭来。
沈逾白当即將帘子放下,对沈鸿业道:“这马车我上午坐上去,下午御史弹劾的摺子就能出现在陛下桌案上。”
“这是哥哥买的,並非你贪污。”
沈鸿业急忙道。
“旁人只会想你能將生意做大,是否有我在中间做了什么。”
沈逾白並不为所动。
他带著王虎是招摇,坐上这等马车也是招摇。
可招摇与招摇是不同的。
前者会让天子欣喜,后者却会让天子猜忌。
如今的他等著派官,可说是关键期,那些被他得罪过的人正愁没把柄攻訐他,他总不能自己將把柄送上门。
马车都如此奢华,他便知那套四进的院子也並不会简单,当即就连宅院也推辞了。
沈鸿业如遭雷击。
早上他还觉得自己赚的钱有了用武之地,不到半个时辰,他便又跌落谷底,一时间竟惶惶然。
恍惚间就听沈逾白问道:“那三千两银子可能给我?”
那声音宛如一道惊雷,瞬间將沈鸿业劈醒,他急切得掏出一叠银票塞进沈逾白手里:“我怕你不收,只带了三千两,若是不够就跟哥哥说,哥哥有的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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