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沈逾白看看银票,又抬头看看討好笑著的沈鸿业,忍不住问道:“你能拿出多少现银?”
“钱都压在生意上了,手头的现银只有二十来万两。”
沈鸿业双手拘谨地搓著,怕沈逾白不满意,又赶忙道:“你若是想要,提前三天跟哥哥说,我给你弄个四五十万两不成问题。”
沈逾白便是早有心理准备,在听到“四五十万两时仍旧心头一跳。”
才三年多,沈鸿业的家底子竟比整个秦族都厚。
沈逾白终於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在短短时间內就赚这么些银子?”
沈鸿业挠著头“嘿嘿”笑著,颇为不好意思:“比起科考,赚钱实在是太容易了。”
沈逾白便想,这话若是让那些为生活奔波的人听到,必要套了沈鸿业的麻袋狠狠揍一顿。
当日秦五爷上门羞辱,逼得沈逾白当场发誓终身不娶,整个沈族就憋著一股劲,定要將秦家踩在脚下。
该种地的种地,该读书的读书,该做生意的做生意。
沈鸿业当日就想,自己读书不行,那就去做生意,挣钱供其他人考科举。
起先他是与族人坐在破牛车去卖酒,跑遍建康府旗下各大酒楼,对著酒楼掌柜们投其所好,自是让酒入了各家酒楼。
如此一来,光是每个月给这些酒楼供酒,便能挣个上千两。
对於沈族而言,一个月上千两虽算不得少,却也绝不多。
他们的酒虽好,却因没什么名气,价格上不去。
又因跟其他酒家抢生意,被构陷,被打压,那些时日他们著实受了不少委屈,吃了许多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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