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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钦差的任务落到怀逸远身上。
怀逸远是夜间去的驛站,彼时秦詔在院中赏月。
“大人好雅兴。”
怀逸远笑著上前。
秦詔瞥了他一眼,道:“布政使大人深夜来此,想来不是为了与本官閒谈。”
怀逸远顺势坐在秦詔对面,为秦詔倒了杯茶,道:“大人该知,你我不过是臣子,能平安致仕便是天大的福分,这天下终归姓萧。”
天子与晋王才是一家人。
“怀大人的意思是?”
“既是家事,秦大人又何必冒著吃力不討好?”
秦詔冷笑:“依怀大人之意,本官又该如何是好。”
“此事不过一疯子的胡言乱语,大人又何须在意。”
若唐昌益还活著,让他真疯或让他悄无声息地死,都能將此事轻而易举压下。
坏就坏在,唐昌益当堂撞死了。
这就成了用命来状告临海上下官员与晋王。
更何况,他为了按下沈逾白,接了唐昌益的诉状。
如此一来,就是他已认定唐昌益所言可信。
他身为钦差,自是被无数人盯著,此事他要是真如怀逸远所言,装作不知,於达头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更何况,此事背后还站著天子。
倒不如將此事呈给天子,也能保他一个不畏勛贵的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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