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关闭城门的薛岩越发暴躁,將家中的一应瓷器砸了个乾净。
三人再见面时,薛岩率先发难:“如今將晋王牵扯出来,你们就说该怎么办。”
康年也知此事如何危急。
光是贩卖私盐一项罪,就够抄家砍头的。
再加上与亲王走得近,更是朝堂大忌,天子必不会容他们。
“只能將此事压下去。”
薛岩嗤笑一声:“你说的倒轻鬆,没瞧见临海城外有多少百姓守著吗?如何压下去?”
当日他们反应过来后,便立刻去拦截沈逾白,可到底还是晚了些。
沈逾白的动作极快,不过短短数日,已经將消息传遍整个通府。
怀逸远终於也不復以往的沉稳,双拳紧握,眸光深沉:“此事若无法压下去,临海上上下下的官员全都要掉脑袋,不止咱们三人著急,其他人也著急。”
如此一来,临海上下便是团结一心。
“只要能將钦差大人给按下,此事便有转圜的余地。”
康年道:“那位钦差可是京中三品大员,离入阁也只有一步之遥,更何况还是首辅的门生,怎么按下他?”
这名钦差来头实在太大,根本不是他们轻易能动的存在。
怀逸远道:“晋王乃是先帝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又是当今的亲叔叔,地位尊崇,就算首辅也惹不起,秦侍郎又如何愿意招惹?况且沈逾白乃是得罪了首辅大人才被外派到通府,秦詔乃是首辅门生,必然与沈逾白不对付,不会帮沈逾白。”
两人细细一思索,便知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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