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纵使此举会得罪晋王,也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想到如今的困难,秦詔心中便骂起沈逾白。
那个疯子对著临海整个官场下手,连背后的晋王也不肯放过。
自己不想活也就罢了,竟还把他也拉下水。
知自己想对付他,故意让唐昌益来控告他,让自己上套。
旋即就是当眾一纸诉状,再搭上一条人命,就能將李门彻底捲入泥潭,越陷越深。
老师想让他止步於临海,如今不止都察院,还查到皇家,简直要命。
秦詔语气就相当不好:“本官受陛下信任,来此查案,就要平了百姓冤屈,万万没有接了诉状不管的道理。”
怀逸远脸色一沉,声音带了几分怒气:“秦大人该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压得住这桿秤!”
对面可是晋王,是真正的勛贵。
秦詔瞥向怀逸远:“布政使大人是在威胁本官?”
怀逸远就知秦詔不会就范,也就不与之周旋,起身离开。
看著他的背影,秦詔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忌惮。
这位布政使必不会善罢甘休。
他当即回了房间,写完一封奏章与一封信,交到身边的一名侍卫手里,叮嘱道:“趁乱快些出城,定要將这些送到京城。”
那名侍卫应了是,当天就出发。
为了掩护他,秦詔又派出三名护卫,往不同方向出城。
临海成了秦詔与怀逸远等人的追逐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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