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伍家传到这一代已无男丁,爹亲去得早,家里老太爷还在世时,把我指作伍家堂的守火女,意味着大庄那几口炮制药材的炉火,我得守住,守住了才能生生不息,若把药单交出,等同断了大庄百余户人的生计,绝对不能够的。”
她从未跟谁谈过这些事。
肩上担子是沉,也撑持过来了,往后仍要这么走下去,不能舍弃、不能辜负。
但,突然有这样的时机、有个局外人能听她说说——呼淡淡吁出一口气,连日来堵在胸中的无形块垒仿佛轻了些。
“中原药商那儿坚持按合同走,伍家堂若交不出货,是得赔上一大笔银子,我仔细算过,这关要过不难,难的是下一步,得防患于未然,药货被劫的事如果不能水落石出,一切便如隐曲之处,必有忧患。”说到最后,嗓音变得幽微,双眸一敛似在斟酌该怎么做。
脑袋瓜里转着事儿时,姑娘家润嫩的鹅蛋脸会罩上一层凝色,英眉入鬓,羽睫似扇,明明是柔软的,却透出强韧神气。
邬雪歌喉结动了动,觉得五颗香饽饽确实少啊,不仅吃不饱,像还引得腹中馋虫闹得更凶。
“不就是那两批货吗?”他五指覆在她背上。“找回来不就得了!”
逸出伍寒芝芳口的不是询问,而是紧声抽气。
男人猛地扣住她背先提后甩,寸息不及出,整个人已落在他宽背上。
用不着他吩咐或指引,她有什么抓什么,两袖早牢牢缠住他的硬颈,裙里一双玉腿哪还顾得上矜持,完全是醉猴儿抱酒坛的姿态,拿前胸贴他的后背,贴得可谓密不透风。
“邬雪歌!”情急之下,她连名带姓唤出,感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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