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披风一绷,被他充当背巾拉至身前系紧,将她更牢稳地绑在他背上。
此时若质问他想带她去哪里,其实挺蠢的,毕竟不管去哪里,都比待在原处好上百倍、千倍,但他突如其来使这么一招,吓得人够呛。
伍寒芝唇色苍白,脑中乱糟糟,是很用力装镇定才勉强出声,根本管不了问出的话蠢不蠢——
“你你要去哪里”
得。
他也不用回答了,行动胜于一切。
驮着她,这个明明小她一岁,胆子却大到能包天的男人开始施展他的壁虎游墙功,就如此这般地攀呀爬的,中途还伴随几次腾空窜跃,带着她一直往上。
好怕。
伍寒芝是真真切切感到害怕,腾在半空,所能依附的只有这一个男人,他的硬颈、宽肩、虎背,他的劲腰、健臂和有力的长腿。
一波波惊惧过后,沉淀成最后的心境,竟是全然托付。
所以信他了,无丝毫质疑,他的力量足够支配这一切。所以——
心可以定,不用怕了。
回到崖上时,伍寒芝外表尽管镇定如常,仍被眼前阵仗弄得心头小惊。
段大叔与一帮护卫赶至,搬来好几捆粗绳准备攀下山崖寻她,这她能够理解。
大庄里手艺最好的铁匠涂老师傅也被请来,还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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