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下班、聊天、琪琳
耳根有点发烧，心脏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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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腿并拢，将书包抱在怀里，小心地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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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车慢慢前行，沿街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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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旁的广告灯箱闪烁着各类补习、搬家、按摩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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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萌萌抱着包，身子紧绷，像在等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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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萌萌。”李牧没回头，声音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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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坐直了，几乎是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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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他要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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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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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出口，李牧自己觉得有点突兀，刚要换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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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但是我现在还…………不是，我是说……”瑞萌萌脑子比嘴快，等话说出口，声音越来越小，她猛地改口，“有，我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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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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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眉梢轻轻动了一下，这都能记错，这孩子也太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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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说了什么？？？”瑞萌萌她现在恨不得自己钻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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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在外地打工，弟弟妹妹还在读书。”她低着头，声音快而尴尬，“我刚刚脑子想到别的事……你别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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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嗯”了一声，没追问，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擅长跟女孩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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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李牧有意放慢速度下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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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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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萌萌终于小声问：“你以前是当兵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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